“听说过铛铛铛的故事么?”
“n能伴我取西经,n能杀妖和除魔”
赵长安放开歌喉,在接近黎明时分的车里放声高歌一曲,唱得欢。
“我靠,你可真能扯!”
文烨笑骂:“我是说敲出哪里有问题只值一块钱,而知道应该敲在哪里值九千九百九十块钱,这就是知识和能力的价格。”
“你把敲竹杠说得真清新脱俗。”
赵长安表示佩服。
“哈哈,就是敲竹杠,而且还是愿者上钩的敲竹杠。”
文烨倒是自信满满。
“梆梆梆”
“对,就是梆梆梆”
兄弟俩说得热闹,眼睛里面全是金币的光芒。
赵长安和文烨到了公司,还不到早晨六点,开小货车的司机把车牌扣下来,抽了文烨的一支烟,留下一句话下次还找我,给你八折优惠,朝两人笑笑,就离开一纳米。
“啥意思?”
赵长安有点没看明白:“就抠车牌,车不要了。”
“这辆车子算是当做二手车送给咱们了,他坐飞机去海参崴回去,对他来说开回去的时间精力花费能重买一辆比这还好的新车,留着车牌下一次还可以用。别大惊小怪,我们在西伯利亚的原始森林里还见到过成排的坦克丢弃在那里,一扔就是十来年。”
“你就吹吧!”
“别急,我年前还要去一次,一起,灌了柴油估计还能开。”
“好!”
赵长安听了跃跃欲试,年前就是比女人挤飞机场还要吃力的也要挤出来一点时间,过一把手瘾。
两人把大奔后排的两个蛇皮袋子东西,掂到了文烨的实验室。
文烨打开一个蛇皮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了一大把鸡血藤,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我分得麻烦,你拿去帮一下,不是啥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两百年变种鸡血藤的玉化骨质藤芯,除污去秽活气血多少有点那么个意思。周珂欣的你就别管了,我还得写一张请假条,总得给她送点东西。”
“行。”
赵长安打了一个哈欠,就看到文烨又拿出来一个绿油油的竹筒,好奇的问:“啥?”
“蛇。”
“我靠!”
赵长安生性就比较惧怕蛇,听得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