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蔚嫌弃我原来那辆车太破了。”
牛蒙恩猛地沉默了一下,和赵长安一起搬着东西到单元门口,低声的说道:“长安,你不会怪叔吧?”
“叔,你开玩笑了,我哪有这个资格,这是你和蔷薇姐小彩之间的家事,我只是一个外人。”
“还是怪!”
牛蒙恩在建筑行业摸爬滚打近二十年,这点话还是听得出来的,不禁神情黯然。
赵长安把手里的箱子放下来,掏出钥匙开门。
“她连单元门的门锁都给换了。”
牛蒙恩叹息,羡慕的看着赵长安手里的钥匙。
赵长安装作没有听到。
把所有的东西放在电梯门口,也幸亏是早晨6点,这个单元又是全复式楼,十六层只住了十六户,也就两三个常年晨练,这时候没有遇到一个人。
不然这一大堆东西,又将成为小区的谈资。
把东西搬进电梯,站在电梯里面的赵长安和站在电梯外面的牛蒙恩,大眼瞪小眼的对看。
“叔,我上去了。”
眼前这情况,明显是牛蒙恩过来单嫱不给他开楼梯道的门,吓死赵长安也不敢邀请牛蒙恩上去。
甚至连句客套话都不敢再说,怕牛蒙恩打蛇上棍。
“你上去吧。”
牛蒙恩朝赵长安笑笑,跟哭一样难看。
电梯门缓缓关上。
里面外面,两个世界。
赵长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既然选择了婚姻,闺女都这么大了,老婆漂亮知性,女儿努力上进,却选择了去找陪酒女,并且把人家搞大了肚子,上门找说法。
牛蒙恩也算是一个奇葩,
更奇葩的是牛蒙恩一旦确定这个陪酒女怀的是个男的,立马大摆宴席的举行婚礼。
假如说他前一个行为,伤透了单嫱的心,那么他后一个行为,则伤透了身为女儿家的单彩的心。
有句话叫做‘啥人玩啥鸟,武大郎玩猫头鹰’。
他牛蒙恩真要是出轨一个闺秀名媛,单嫱的心里绝对要好很多。
她假如想维护婚姻,就等于是去和一个陪酒女扳手腕挑战。
想到这里赵长安的左嘴角微微的下拉一个弧度,带着一股邪魅的阴狠,低声说道:“她也配?”
刚才牛蒙恩那句‘蔚蔚’,刺痛了赵长安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