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想了想说道:“我父亲也随队去了两年,印象里我似乎还和那边一个小孩通了一段时间的信。”
“似乎?她叫什么,是女的吧,中国人,和你年纪差不多?”
文烨一连串的问。
“这事儿我也是才想起来没几个月,就记得好像有这个事儿,别的都忘光了。”
“忘光了?”
文烨惊讶的望了一眼赵长安。
“时间太久了。”
赵长安振振有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我靠!才十年你说太久了,都忘光了?又不是二三十年。”
文烨简直无语:“你这高考状元不是蒙来的吧。”
“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他在一个领域全力奔跑的时候,别的事情自然都是能消减就消减。”
赵长安现在庆幸自己是一个高考状元,这样就能把很多的记忆缺失用这个理由来解释。
心理想着‘特么的何止二三十年,是三十多年了!’
“奥卡姆剃刀么,真有你的,你可剃得真干净,都快成荒漠里的一撮毛了。——其实你想弄清楚陆菲菲究竟是不是你的那个笔友也很容易。”
“我问了商青青,当然原话也不是这个什么笔友这么个意思,但也就是问什么个意思。她不说,让我自己问,我总不能问‘菲菲你咋对我这么好?’”
文烨幽幽的来了一句:“你爸呢?”
“我爸?管他——”
赵长安愣了愣,然后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