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v字领轻薄透亚麻布小衬衫,一步裙,细高跟,在他面前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
弄得文烨不胜其烦。
“真是奇了怪了,都是练到第一层,这些老阿姨怎么不去骚扰长安,难道是他练的还不够道行?”
文烨一边下楼,一边不爽的自言自语。
关于这个东西,他奶奶当年也就十一二岁,曾祖父在沿途给她讲了很多,而且东西一路都带在她的身上。
所以那天遇到土匪,她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才不被土匪们重视盯着,有机会把东西踢进旁边的茂密灌木丛。
不过对于很多具体的东西,她父亲也都是听说的。
这样传到文烨耳朵里面,更是经历了六十年的沧桑消散。
很多都是只言片语,而且语焉不详。
而且在进入‘君子不器’这个境界以后,其实文烨看世界的世界观,早已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顿悟,还是去年3月10号的那个夜晚。
那天下午他到班里,就听到了班里的同学都在说赵长安的伟大事迹。
他一开始还在为自己这个兄弟担心。
到了晚自习前,刘奕辉找到了他,说了赵长安和班里的两个同学起了纠纷,中午得时候他俩和外边商校的一群流痞在学校大门口堵他。
刘奕辉的意思是知道自己和赵长安的关系非常的铁,想让自己和他一起去劝赵长安,晚上不要回去了,现在寝室对合一宿,等到明天再找人问问,看那些人晚上还堵没堵。
而听了消息的自己,当时心里面就是火苗乱窜。
因为陈晶父母的那些话,自己伤心痛苦得都快撕裂了,不是有奶奶这个牵挂,早就远走他乡,一辈子不回来,消失在茫茫人海。
那天晚上第二节晚自习,自己到学校的私人小饭店,偷偷的偷了一把菜刀,放在书包里面。
准备晚上痛快淋漓的血战一场。
然后晚上下晚自习,在赵长安的自行车边等到了他。
“你这是听到啥了?兄弟,好久不见!”
文烨从赵长安的脸上,先是看到了发愣,然后是惊喜。
“没啥,听说你班里有个叫喻应明的孙子找人堵你,我手痒了。”
“你听谁说得?”
“你就别问了。”
“你和陈晶是不是出问题了?”
“你是不是一口气喝了一瓶子二锅头?”
“别问了,千人斩!”
那一夜回到家,看到奶奶等着自己,文烨心里后怕得直胆裂。
假如今晚喻应明他们真的来堵赵长安,自己提刀冲过去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