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借着升力,潇洒的翻上墙头。
然后朝着刘翠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去后面油菜花田那边的工地吃饭。
这时候的赵长安,已经想清楚了。
他曾经的骄傲和自尊,是何等的无知,自大,浅薄和羞耻;让自己父母心里面,又多了多少的愧疚和负担。
这一世,
他将不再,
他将弥补,
他将——
“哗啦啦啦~”
结果,
脚下一软。
墙塌了。
——
在漫天灰尘中,刘翠,夏文卓,肖兰,裴学哲。
震惊的看着踉跄在尘烟中狼狈站稳的赵长安,还有那不断继续‘哗啦啦’拉扯倒塌的院墙。
无语风中凌乱。
“刘翠,肖兰,裴学哲,这墙一碰就倒,现在倒了其实是一件好事情,消除了安全隐患。能请你们不要这么说,而是说赵长安是靠墙练压腿的时候一碰就倒么?”
夏文卓的俏脸有点发白。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然而一旦往大的走,开除都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假如能够定性为意外——
“不行,我可是班长,校学生会主席!”
肖兰干脆利落的拒绝。
然后,朝着怒视着她的好姐妹夏文卓,吐了吐小舌头:“人家正在教室专心学习呢,啥都没看见。”
转身快步回班。
“裴学哲,你回教室好么?”
“文卓,你们认识?”
“都是市建的,从小都是一个楼的邻居。”
“行,让他从倒塌的墙走,这事儿我担了。”裴学哲望着夏文卓,眼睛里面含着的东西不言而喻。
“不用你担,这件事情起因在我。你俩该干啥干啥去。”
刘翠看了夏文卓一眼,跑向赵长安。
“赵长安,你没事吧,砸着没有?”
刘翠跑过去,看到赵长安身上只有灰尘,身边也没有什么乱砖,才放下心。
“这,特么的,”
赵长安下意识的去摸口袋,
没有摸到烟,只能感觉到里面薄薄的三十五块钱。
望着已经停止倒塌,不下三四十米的缺口。
干咽了一口口水,脸色非常难看的吃力说道:“这得赔多少钱?”
毫无疑问,指着他兜里的这三十五块钱,肯定远远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