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有杀人,大人一定替我们做主啊。”小桃的脸色有些发白。
“那你们说的意思是,章老爷独自一人在房间的时候,有外人进来杀了章老爷?”季泊远挑着眉继续问,他刚刚已经趁县令审问两人的时候去查看了窗户,窗户都是从里面插上插销的,根本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对,肯定是这样的。”小桃附和道。
话问完了,李安然也听明白了,这屋子的门口一直有小厮守着,窗户也紧闭着,搞不好就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如若不是丫鬟小厮合谋杀害章老爷的话?那凶手怎么进来的呢?
陆谨听他们说完话,视线又在两人身上上下扫视了一遍,抬脚走向床边的衣柜,衣柜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她又走到床跟前,季泊远指着地上说道:“这床底下一层灰,根本不能藏人,还有这房梁,也是不少灰,没有人上去的痕迹。”
陆谨回头又来到了尸体旁,细细检查起尸体来,季泊远紧跟其后。
章老爷衣衫平整,除了面部有些狰狞外,没有挣扎的痕迹,应该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人投了毒。
“这个针眼应当是杀害章老爷的伤口。”季泊远指着章老爷的脖颈处的针眼对着陆谨说道。
“为何章老爷没有反抗的痕迹呢?”陆谨反问,其实她心中已有答案,就是有些关节还未想通。
“应当是先被迷晕了,菜里或者是酒里肯定有迷药。”季泊远肯定的说道。
“那杀手为何不直接把毒药放进饭菜里,而是用针扎多此一举呢?”李安然撇撇嘴,轻蔑的看着季泊远,反驳道。
之前在稷城,李安然还能耐着性子和季泊远好好说话,经过颜若楚的事,再加上刚刚两人配合默契的查找线索,李安然就恨不得处处跟季泊远对着干。
季泊远面色一红,他刚刚为了在陆谨面前刷存在感,确实是一时失察了。
“章老爷很有可能是提前被人给迷晕了,才用毒针给扎死的。”陆谨抬头看着县令继续说道,“如若直接下毒,章老爷势必会有反抗。”
“如若真是如此,现在就有两个问题需要解惑,章老爷是如何被迷晕的?凶器又在何处?”县令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陆谨起身,走到屋子中央站定,她指着窗户说道:“刚刚我和季公子检查了衣柜窗户床底和房梁均未发现任何外来人的痕迹,那就是说明这是一间密室杀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