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在一处,颜若楚将阮凝儿搂在怀里,手轻轻扶上她的脸颊,轻柔的说道:“凝儿,我想……”
“若天!你……好坏”阮凝儿软绵地叫了一声,一只手拧在颜若楚/腰/上,手也绵软无力。
颜若楚知道,这女人怕是同意了。哼!廉不知耻!
她从袖中扯出一个丝巾,遮住阮凝儿的眼睛:“乖,我害羞,蒙住眼睛才可以。”
阮凝儿的心陡然跳得飞快,理智上不该答应她,但是心底却是不想拒绝。
眼睛被遮住,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许是因为太过紧张,阮凝儿竟是抓着最后的小衣不放。
颜若楚只得附在她耳朵上,温声哄道:“乖,别怕,我在”
阮凝儿的遮羞布被拿走,颜若楚心中一声冷哼,手中动作不停,随着一声软/糯的嘤/咛声响起,夜色下的林中断断续续地传出某人的呜/咽。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满山的林木层层叠叠,郁郁葱葱,溪水潺潺湲湲自山林深处而来。
阮凝儿坐在溪边洗漱,眉宇间说不出的妩媚。
她嗔怪地看了眼颜若楚,后者站在远处,身形修长,眉眼秀致,端的是金质玉相,世间难得,就是气质上给阮凝儿一种疏离的感觉。
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那人回眸朝这边望来,喜笑颜开,好似那一刻的疏离只是她的错觉。
“今日我们就不找药了,在此处略作修整。”颜若楚柔声说道。
阮凝儿羞羞答答地回了一句好。接下来几日两人夜/夜/笙/歌,白日修整,都没再提找药的事。
阮氏这边因找不见阮凝儿都快急疯了。原本一头乌发硬是长出了几缕白发,竟是比之前老了好几岁。
这几日李安然跟她又去森山的小院,前前后后细细找了几遍,还扩大范围找了找。当然是一无所获。
“安然,你说你表妹到底被抓去了哪里?”阮氏以往的嚣张气焰这几日已被磨得一点不剩。只剩下期期艾艾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