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我一个大男人,她们能对我使什么坏,何况就是个普通的家宴,我到时候早早回来和你去看灯展。”李安然轻笑着安抚她。
陆谨不再说话,心想得让阿楚那边赶紧行动了。
两人相拥而眠,十指相扣,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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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挂头顶,天空辽阔深远,碧空如洗,几片浮云悠悠荡荡。
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稳稳当当行驶。
“娘,我们什么时候能到你说的寺庙啊?”车内开口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阮凝儿。阮凝儿的声音娇娇的,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天还未亮时就被阮氏叫醒,说是去安武县的一座特别灵验的寺庙为爹爹哥哥祈福,这都走了大半日了寺庙也没个影子。
“你急什么?今日去了找个客栈住一晚,明日再早早去寺庙,给你爹和大哥祈福,顺便再给你的婚事扑个卦。”阮氏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不紧不慢地说着,赶了半日的路,丝毫不见一丝不耐。
听说要给自己婚事卜卦,阮凝儿抿紧了唇,手中搅着丝帕,想着中秋那日的计划,心中竟泛起丝丝羞涩。
倏然间,有四个劫匪从路旁的草丛中窜出,手中挥舞着大刀,面上围着面纱,目露凶光地正瞪着赶车的老李,老李猛地拉住缰绳,马儿一声长鸣后,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的两人由于惯性,阮氏“哎呦”一声摔在了车厢内。身子重重撞向车底木板上,左臂一阵疼痛,一时之间竟爬不起来。阮凝儿则一头撞在车厢上,眼冒金星,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老李颤颤巍巍地声音隔着车帘传进来:“夫人,小姐,有劫匪。”
为首的一个膀大腰粗的劫匪把大刀往肩膀上一扛,指着老李森然说道:“识相的麻溜的滚蛋,我们只要车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