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的内务也是大宝和秦王傅卢植进行对接的。
刘景点点头:“孤晓得了,张通没有亲自前来?”
“那倒没有,来者是司隶校尉府的书佐。”
刘景不置可否,也没当回事。
卢植犹犹豫豫,还说忍不住提醒道:“大王,非是臣恶意挑拨,这司隶校尉张忠啊,是太后的外甥,而且为人,极其贪婪,还很狭隘,记仇,若是...”
刘景心中一暖:“王傅,孤自然知道,不过孤说句实话,只要父皇还在,不论太后作什么妖,张忠此僚煽什么风,点什么火,都奈何不了孤。”
卢植眉头紧皱,他担心的正是这个,陛下鼎盛年华,却沉迷酒色,贪图享乐,身子日渐消瘦亏空...
若真有一天,卢植虽然担忧,但这等逆天之事,深守为臣之道的卢子干,自然知道不该说,也不能说!
大王与陛下,亲生父子,感情甚笃,陛下对大王又极其宠爱,大放权力。
要知道自前汉以来,藩王都被移除了治民权了,可现在呢?
秦王自己开府建牙,所有官吏,都是秦王一手提拔的,边郡兵马也在大王掌控。
可以说如今的秦王刘景,可比孝景皇帝那时的梁王刘武还要强势得多。
朝廷什么事情都没有插手,秦王府的大小官吏也是直接为大王负责。
大汉四百年,哪怕是各朝的太子,也没有秦王恩宠多,权力大。
卢植将心思藏起,颇为忧愁的离去。
......
刘景不露声色,待卢植离去后,从桌案下,缓缓掏出一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正是传国至宝---玉玺!
刘景面色复杂的看着手中至宝。
心中叹道,老爹啊,我果然不如你思虑长远。
...
此时的刘宏,阿嚏!啊~~~嚏===
“怎的回事?天冷了,朕也受寒了吗?”
刘宏喃喃道。
张让见状连忙送来一件华丽的毛皮裘,小心翼翼的给刘宏披上。
刘宏醉眼惺忪的看了一眼。
两颊通红道:“让父啊,到一旁歇着吧。”
“哎,你们,接着奏乐,接着舞~~”
刘宏快乐的摆手,示意台下的上百舞姬,和乐师们,继续他们的表演。
看到皇帝开怀,众人心中一松。
比较凉快的舞蹈无缝衔接,靡靡之音也骤然而起。
刘宏精明的神色迅速地隐匿于瞳孔之中,再次被迷恋与陶醉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