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赞成的点点头:“瑜弟所言极是,就在路上大小便的味道,都有些上头...”
“而在我宜阳,在大王的规划下,道路四通八达,宽广平整,管控严格,还有卫生院的属吏带着卫生员每日打扫清洁街道。”
周瑜撇撇嘴:“只打扫并没有那般效果,我倒是觉得大王组织的卫生稽查队,起的作用更大,抓住就是一阵教育,还要进牢里蹲上半个月,这半个月天天都要背宜阳守则,还会罚上一笔大款。”
徐庶是认可周瑜的理解的,但还是说道:“一味地处罚,愚兄倒是觉得,不是很妥当,不过确实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反倒是大王前些天推行的思想教育和背诵守则,深的庶意。”
周瑜笑道:“处罚嘛,只是一种手段,重要的是,给宜阳居民一个教训,不疼不痒的,百姓哪儿里记得住啊。”
徐庶沉思一番,也认真道:“瑜弟所言有理,对普通百姓来说,罚钱才是最有作用的。”
听着徐庶和周瑜的聊天辩论,刘景嘴角微微上扬,这一路上,可全靠两兄弟来解闷了。
......
“卖炭!”
“卖炭喽!”
一个老翁,穿着打满补丁的单衣,颤抖着身子,牵着自己的老牛。
老牛则拉着一车子的木炭,深一脚浅一脚的慢行着。
一人一牛,都显露出疲态。
刘景的数十名亲卫们自然是按照要求,隐藏于暗处,紧盯防护,以备不测。
刘景的马车是特制的,车厢双层夹心,中间是隔着铁板的,马车是双马齐驱,用的是耐力,体型俱佳的并州大马。
和白鹭一同坐于马车之中,周瑜和徐庶驾车,二人一左一右,在马车外的车沿上坐着。
车驾没有秦王府的标志,外人看上去,就像是两个书童陪着主家的公子外出一般。
看到老翁的牛车,二人便将马车赶到了道路一旁,让出空隙。
老翁看到连赶车的书童都是器宇不凡的公子,心道是碰上大人物了,露出一抹卑微的微笑,小心翼翼的看着牛车从刘景的马车边上经过,生怕自己的车驾脏,冲撞了贵人。
刘景叹了口气,将车帘放下,心情颇为沉重,底层的百姓,日子不好过啊,该怎么办呢?
蜂窝煤?要不要搞?
刘景还是没什么头绪。
老翁则是紧了紧自己的单衣,找了个地方驻车,蹲在一处墙角,希望能有贵人,可以将自己的炭买走。
这样,家里的孩子孙儿,也能添件衣服,也可以再买上几斛粮食,起码能熬过这个寒冬。
虽然严寒的天气,使他的嘴唇冻得发紫,但是他还是不断地祈求着:“再冷一些,再冷一些,这样就可以早点卖出去,多买一点钱,也可以多买上一些糙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