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

“李泽害死队长，他不能活。”杨知心说：“但我们没办法杀他。我和匡哥不能离开神农架，老柳和素素姐受神选局立场制约，小赵......”

说到这里，她有些哀怨，叹了口气，“小赵已不问红尘，不再踏出龙虎山。”

“第二个问题。”林安对第一个问题没有纠结，伸出剪刀手，“我父母的事情，以及林心的事情，真和李泽有关？是你们的猜测，还是真凭实据。”

“真凭实据。”杨知心不打算现在说出真相。

林安也没追问，伸出第三根手指，“第三个问题，昨天在深山老林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你们的安排？”

杨知心看向柳春生，后者琢磨一阵，笑呵呵道：“为什么这么问？”

“单纯好奇。”林安说：“这是我后知后觉的猜测，当我们被摄像头叫停后，柳大爷你自己一人去和摄像头对暗号，那时候虽然是我自主下车，但你在车上分发了帽子和口罩，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林安稍有停顿，“我猜是为了让他们记住伪装的我和老裴。”

“谨慎点总没错。”柳春生说。

“是没错。”林安略一思忖，“从那时起，你就营造出一种‘不能暴露’的潜意识印象，紧接着我们驱车而入，在哨卡处被叫停，当时你给我们一个眼神，再次营造一种‘谈判失败’的紧张氛围。”

“然后呢？”柳春生笑容不变。

“然后你就跑了，我们在‘不能暴露’，‘谈判失败’两种情绪中，只能跟着你跑。”林安稍有停顿，“然后哨卡内涌出作战部队，气氛被拉的很紧，紧接着你又给我们植入‘不能杀人’的立场思想，最后就只剩下逃了。”

“呵呵，你想表达什么？”柳春生摊开手说。

“‘不是演习’的演习......”林安沉凝下来，“也是你们的安排。”

“哈哈哈，被你猜到了。”柳春生干脆摊牌，“感觉如何？”

这已经是柳春生第二次询问感受了。

林安之所以会有‘这是一场联合J方演习’的猜想，原因就出在柳春生那句‘感觉如何’上，让林安产生了怀疑。

后续裴罄之提到‘奇怪之处’，林安虽然嘴上随便说说，但心里却也在奇怪，没有枪声这一点让林安加重了猜测。

至于为什么没有野兽的吼叫声，当时的林安无从猜想，只是后来狼群和棕熊的到来，让他把所有疑问都归结到了阿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