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一句话未说完,就被阿木扇了一个耳光。
“姐姐才不是丑八怪,你骂姐姐,该打。”
张大壮顿时怒目圆睁,“小白脸,你竟敢打我,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我看你才活的不耐烦了。”苏倾辞一拳挥了过去,直接把他的鼻梁给砸歪了,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浑身杀气腾腾。
“张大壮,我原本打算等将奶娘下葬了再找你算账,可你今天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咱们今天就把这笔账了结了。”
张大壮被她身上的杀气震慑,声音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你……你想干嘛?杀人可是犯法的,你要是杀了我,你自己也要给我偿命。”
“哼!”苏倾辞冷嗤一声,“原来你也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那你打死了奶娘,就应该给她偿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亲手杀了你,我要把你送去县衙,交给县令大人处置。”
张大壮一听这话急了,听说庆阳县新上任的县令铁面无私,自己要是落在他手上,只怕罪责难逃。
他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襟,扭头就跑。
苏倾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脚踢起地上的木棍,正中对方的双腿。
张大壮瞬间双膝下跪,膝盖骨险些瞌碎,痛的瘫倒在地。
“阿木,去找根绳子,把他们捆起来。”
“是,姐姐。”阿木立马找来一根长绳,把三人捆起来。
苏倾辞去附近张大爷家借了一辆牛车,将三人拴在牛车后面,两人坐上牛车便赶去了县城。
张家村离庆阳县大约有八里路,老牛车慢吞吞的,走了半个多时辰才赶到庆阳县的县衙。
苏倾辞敲响了堂鼓,县令很快就召集衙役升堂。
庆阳县的县令叫裴策,是一名长相英俊的年轻官员,上任才一个多月。
听说他铁面无私,体恤百姓,是真正为百姓申冤的父母官。
也正因为如此,苏倾辞才会来衙门告状,否则她早就私下处决了张大壮,替奶娘报仇。
裴策一拍惊堂木,声音不怒自威,“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只管道来。”
苏倾辞不卑不亢的对他行了一礼,“民女苏倾辞状告青石镇张家村张大壮意图强行霸占我家庄子,民女的奶娘反抗,却被他活活打死。请县令大人替民女申冤,将张大壮和他的同伙绳之以法,还民女的奶娘一个公道。”
裴策闻言双眸眯了眯,转而看向张大壮三人,“张大壮,你们三人对她所言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