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身上遍体鳞伤的,竟还要在意这么一点小伤口。
谢染只温声道了句,“你与我总是不同的。”
看着两人的互动李子衡心里积了一团火无处发泄,抬腿踹向一旁的曹夫人,“贱人!”
曹夫人:“?”
“子衡!”惠安帝不悦的望了他一眼。
本来名声就不好,再不注意形象京城便当真无人敢将女儿嫁给他了。
惠安帝居高临下的看着曹夫人,曹夫人不敢抬头,只觉肩上似压了千金的重担。
她只知道一切都完了,他们一家怕是一个都跑不了了。
惠安帝方才已将所有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懒得再开口多问,只命李子衡将人带下去羁押起来,又轻描淡写的道:“带人将曹家封了吧!”
君王一言,可定万人生死。
曹夫人如烂泥般被人拉下去。
惠安帝揉了揉眉心,原以为他身子硬朗夺嫡之争还能再晚个几年,没想到他的儿子们已经如此迫不及待了。
“这个计划是你们两个谁想出来的?”惠安帝抬头望向顾锦和谢染,眼里噙了一抹探究。
见顾锦眉飞色舞的挑起下巴一副讨赏的模样,惠安帝眉头一松轻笑了出来,“这计划如此缺德,朕想也是你。”
顾锦皱了皱眉,这算哪门子夸奖。
其实原本这件事可以完全交由谢染去查,但她是个贪心的人,她既要又要。
她不甘心巴巴的上套被人算计,但她又着实舍不得泼天的富贵。
好不容易有一个挣快钱的机会,她怎么忍心错过,所以便想了这么一招。
而谢染也事先知会过惠安帝,君臣两人一同在百官面前演了一场戏,包括一直提心吊胆的永昌侯。
“你们两个就算要做戏也该事先知会我一声吧!”永昌侯好大不乐意。
谢染淡淡开口,“此事关系甚大,知道的人自然越少也好。”
知会他?
真不拿自己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