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还说了可以以人物资抵债吗?”刘璋当然知道这笔钱不少,就连他的府库里,现钱也才不到一百个五百万,但是刘璋毕竟是一州之主,也是见过钱的,就他赞助给刘备的五十万石粮草,也不止一千万钱了。
关键是张松告诉他,张谦知道此事与他无干,不仅不会迁怒于他,还对他手下背着他行事感到愤慨。又喊来关平告诉他,张谦之所以要这么多钱,并不只是为了自己,对于五家给的现钱,愿意与他平分。
刘璋前后左右一想,此事从头到尾,张谦和他都是无辜的,所以这样处理完全合情合理!
那黄权还让自己花钱去平息这事?王累更是一副错误在自己身上的意思?
简直是岂有此理!
“主公啊,赔钱事小,可是这样一来,益州人都只道主公你是怕了刘备,以后人心更是向着刘备了啊!”
“黄公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按你这么说,你先前年年建议主公给张鲁割地纳贡,这岂不是早让世人知道主公怕了张鲁?如今主公与刘皇叔亲亲相护,友好相处,你却处处挑拨,难道说,你真的是张鲁派来的内奸?”张松愤怒的说道。
“还有此次刺杀,实属诡异,竟让主公手下兵曹,簿曹家的公子都参与其中,这莫不是你一手安排的吧?”
“你……张子乔,你信口雌黄!谗言惑主,你罪该万死啊!”黄权指着张松说道。
“我张松铮铮铁骨,两袖清风,一心只为主公分忧,为我益州谋利,你黄公衡屡屡构陷于我,欲害我性命,我倒要问问你, 你安得是什么心?存的是什么意?”
张松说的理直气壮,因为他确实没收任何刘备张谦的好处,倚天剑这种君子之器又不是黄白之物,也不需要藏私,相反,张松巴不得更多的人知道。
更何况,“刘备”给他的那封信说了,又不需要他做内应,出卖刘璋的利益,张松现在就主打一个念头通达!
黄权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之后,张松又看向刘璋。
“主公,此时黄权归来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为了避免这犯事七家狗急跳墙,主公应加快护卫看好府库,另外,也要派人保护好少将军(刘封),少公子(关平),若是奸人伤了两位贵客,恐怕刘皇叔那,真的要起刀兵了!”
“子乔言之有理!”刘璋恍然大悟,他确实得保护好自己,刘璋的第一想法就是张任,不过想到张任跟了张谦一段时间,就安排张任去保护刘封关平,同时又让大儿子刘循保护好自己。
“还有,主公,这七家,尤其是兵曹王进,簿曹高敏,还有从事王累,身为您亲近之人,其子嗣却背着您行事,不能再让他们身居朝堂了。”
“子乔说的在理,着急免去此三人一切职务,禁闭家中!”
“天啦,这是老天爷要亡我西川啊!”黄权仰头长啸,捶胸顿足。
“大胆!黄公衡,莫非他们真与你是一伙的?”张松指责道。
刘璋本还念着黄权有几分苦劳,但看他如此作为,实在是有些乏味,这不就是把张松当成奸臣,把他当成庸主了吗?敢情天底下就他一个聪明人,就他一个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