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不过我们得有个出手的理由不是?”
“哦,你们需要什么样的理由?”
“这可以是朝廷正式的捉拿文书,也可以是张谦为非作歹的证据!”
“曹丞相早有名言,生擒张谦者,赏万金,封万户侯!这难道不是正式的文书吗?”
“可是这是发给天下百姓的,不是发给益州的,我们可不敢当真。”
看到张松摇头的模样,刘晔气的直咬牙。
……
当天夜里。
城南驿馆发生大火,驿馆内火光冲天,里面更有刀剑碰撞之声传出,火势更是蔓延到了周围的农舍。
幸好洒水车搬运及时,才将大火扑灭,而即使这样,马厩里的马匹也死了好几匹。
白天,张谦带着悲愤的心情登上益州的庙堂。
“我知道我先前言语不善,得罪了在场诸人,可是你们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要害我可以,可是我的部下何其无辜,那驿馆周围的百姓何其无辜?”
“此事绝非我等所为,先生切勿误会。”
“误会?我来益州,并未与人有过交恶,怎么会刚好我一住进驿馆,就遭人暗杀,并且还险些命丧大火。”张谦说着,还把衣服和头发烧焦的部分展露给大伙看。
看着张谦如此狼狈的模样,众人忍不住想笑,可是现在这种场合,实在不敢放肆,所以只能用力憋着。
“若是早知益州文武都是如此肚量狭小之人,我主就不该派我来益州求援。我主常言,益州刘璋乃是仁义之人,其手下文武多是秉直之辈,可今日一见,大失所望,尔等肚量之小,恐为世人嘲笑!”
“哼!”说罢,张谦不理会在场诸位,一甩袖子,十分无礼的走出朝堂。
“这……”满堂文武看着张谦负气离去,有些面面相觑。
“诸位,这驿馆着火之事,可清楚其中缘由?”刘璋询问道。
“主公,我等已派人调差,现场除了房子被烧和死了几匹老马,馆中人员及下人皆无损伤。而火灾起于多处,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纵火,不过具体是何人所谓,我等尚在调查中。”
“主公,此事定不是我益州之人所为,说不定是那……”
众人顺着这个心思很快想到了刘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