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却不是这么看。王爷不是说了吗?大盐枭可以通过转运使衙门来官运私盐,而没有这种门路的私盐盐枭才是最痛恨缉私的巡盐御史的吗?
我想岳父大人是高智慧的,他自然不会公然与背后有着巨大利益集团的大盐枭正面冲突,这无异于逼着人家杀人,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所以,这事情无非是买凶杀人之类的勾当,为何我盯着这个淮上会?因为淮上会幕后的神秘人才是最关键的。
各路盐枭痛恨林大人,恐怕这神秘人也是痛恨林大人吧,他的客户生意不好没钱,恐怕给他的孝敬也要少很多,两边简直是一拍即合。
这些淮上会名单上的盐枭,他们认也好、不认也罢,不说远的单说本朝以来,他们走私的私盐所欠的税,恶意高价私盐给百姓造成的苦难,为了私盐而烧杀掳掠做下的恶,他们都是该下去十八层地域的。”
“宝兄弟,切莫如此极端,杀心太重容易走火入魔啊。”
“哈哈,王爷,咱们人教所修行的道心种魔大法,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明心见性、念头通达,我不认为我是魔,我何来心魔?
况且,王爷稍微想一想,为何这两淮盐货上亿巨利,朝廷盐税不过百万两出头?
盐货如此暴利,这些盐枭如何限制其他竞争者加入,如何把价格抬得飞起?
王爷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这其中的奥秘,我保证王爷比我还想杀人呢!哈哈哈!”
北静王听了,皱着眉开始琢磨起来,忽然他灵光一闪,毕竟他的修为也要接近元婴期了,智慧还是有很大提升的。
“宝玉,你的意思是说,是说,盐枭跟藏匿人口的地方豪强地主甚至官府勾结起来?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此狠毒?这哪里是对待平民百姓?对待奴隶也不应当如此狠毒,如此敛财盘剥,这平民百姓还能剩下什么?还能怎么过活?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宝玉,你告诉我,他们不会这么干的,对不对?这不可能,这哪里是人能够干的出来的事情?这些人个个都是家财百万贯,吃喝不愁,哪里用得着做这么灭绝人性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不是?对不对?不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