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震行刚发火时，陈亮还以为是他作为领导被揭穿后恼羞成怒急了，但后面操震行说的话陈亮反应过来后是一阵头皮发麻。

“你不这样唱，谁会听？”

陈亮想了一下，给他的这首歌，和《寒山别哭》相比，歌词是没那么“华丽”，但好一点的是，这首歌还是有一个故事的，不过旋律和《寒山别哭》差太多，根本没有一点抓耳的地方，可以说放网上点击率还不如《寒山别哭》呢。

但《寒山别哭》因为操震行的一句不要脸的导语，在MC2网上可以爆火，别管评价，反正是火了，尤其是和网友对骂之后，更是火出圈了。

“别姬”改成“虞姬”是听着没问题了，但更大的问题是也没人会听这首歌了。

也就是说，操震行根本不在意歌曲的评价，和网友争吵恐怕也是作个样子，歌曲的质量他比谁都清楚。

操震行完全是站在歌曲之外，去运作这两首歌的。

当他还在整天想着是吃点什么，或者哪个系的女生身材好时，操震行已经肚子里流淌着坏水开始操纵舆论了。

你的城府有多深？

之前陈亮害怕操震行只是一种模糊的感觉，但现在他有了确切的实感。

“我，我知道了。”陈亮道。

“不要以为自己很聪明，尤其是那些位子比你位置高的人。”操震行对着陈亮说道，“我交代的任务，你们只要照做就行，出了问题，也是我负责懂吗？”

“你们的呢？”操震行看向另外两人，这两人的歌，错的并没有那么离谱，出不了圈，那就当冲曲库的东西。

听完之后，操震行感觉两人唱的差了不少意思，毕竟三个人侧重点都是乐器和音乐制作，声音条件当主唱就有强人所难了。

不过问题也不大，幂姐都能唱《爱的供氧》，到时候找些百万修音师就行了。

相比录音室，到时候现场拉胯，找些水军阴阳怪气一下，又能批量产出一堆没营养的热点。

干这种事对操震行没有任何好处，但人如果只被利益驱使就太肤浅了，操震行为了那一天，是完全不计较下操德好的血本。

……

“震行，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黄一峰看着操震行在电脑上写一些东西低下身子问道。。

“哦，什么事情？”操震行摘下了耳机问道。

“可以出外面谈吗？”黄一峰小声道。

“行。”操震行把耳机摘下，起身走向外面。

“A hundred miles ，A hundred miles……”两人开口宿舍后，耳机继续播放着歌曲。

……

“震行，我想退出立德传媒。”黄一峰鼓起勇气说道，他发现操震行完全变了一个人，在他手下工作变得有些压抑。

当然让他作出离开的决定，还是操震行对陈亮说了“你不这样唱，谁会听这种歌？”这种话，这和他的理念完全相悖，他觉得靠着这种手段，可能一时获得成功，但终究不是正道。

黄一峰说完后根本不敢看操震行，操震行最近脾气有些暴躁，但钱的方面真没亏欠他们，虽然还没发分红一类的钱，但吃饭的钱都是操震行给的，一日三餐都不错那种。

“嗯，人各有志，你手中的股权我买回去。”操震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