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提着医药箱走过来,看了眼周从谨的伤口,立即哎呦道:“周先生哦,手怎么割成这个样子了?!”
周从谨淡笑道:“拿了片碎玻璃。”
“你说你好好的,去拿碎玻璃干什么?这伤口,掌纹都要给你割断咯。”
她说着,开了医药箱,给沈宜递上新的纱布。
柴阿姨唠叨着站在旁边看了几眼,随后想起厨房里还在热着的汤,赶忙回厨房盛汤去了。
沈宜一声不吭,默默扯开无菌纱布给他止血。
“痛吗?”沈宜用棉签沾了碘伏作局部消毒,扑扇着睫羽,抬眸担忧地看他。
周从谨点了点头:“痛。”
痛,方才却闷声不响。
沈宜仔细消完毒,给他加压包扎,掌心的血很快又渗透出纱布。
她看得呼吸都有几分急促:“什么时候割伤的?”
周从谨阖了阖眼:“刚出公司。”
“那怎么不去医院?”
周从谨愣了愣。
他本欲求可怜地给她展示,见她好像生气了,于是偷偷攥起手掌不让她看,心虚道:
“其实......没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