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一百零八坊,平康坊在东城。
自建都以来东贵西贫,南富北贱。东城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南城则是豪门富商,而西城大多是贩夫走卒,北城则聚集着勾栏酒肆,这里也是长安城最繁华最热闹的地方。
叶千尘出侯府便向北城而来,此时还是下午申时,时候还早,叶千尘打算先在长安转转,毕竟这个时候就去青楼未免有些猴急了些。
坐上马车刚出东城,叶千尘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一路上好像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他,这让他有些心慌,总觉得不安稳。
“飞哥,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沉静了一会,叶千尘忍不住说道。
“万众瞩目的感觉不好吗?”叶飞戏谑道。不怪他如此平静,实在是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自从那首诗在长安城传开,侯府的人就被长安百姓盯上了,倒也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只是对这位突然出现的镇北侯世子有些好奇。
随着言论传开,他的事迹也一一浮出水面,然而自从上次惊魂一瞥之后,这十多天他就没有出过侯府,听说是在养伤,毕竟那五十大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的。但他越是不露面,长安的百姓就越是好奇,都想看看这位嚣张跋扈的世子到底是长什么样。
于是乎,凡是侯府的人都受到了特别的关注。
叶千尘不知道这些事,这些天他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养伤,却不想始一出来就被当猴儿一样的围观了。
“快看,是镇北侯世子的马车!”有人惊讶道。
“咦,还真是!这么快就养好伤了……不过这马车是真壕啊!”有人唏嘘。
不多时马车后面就跟了不少人,有寻常百姓,有富家公子也有江湖豪侠,无一不对马车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无他,马车太阔气了,大就不说了,上面更是镶金戴银,随便扣一块下来估计都能在酒楼大吃一顿。
还得是镇北侯世子啊,就这出行排场就不一样,众人感叹道。
叶千尘看着簇拥在左右的行人忍不住皱眉。
叶飞解释道:“你的那首诗太火了,长安城争相传颂,最近在陵州的事也被扒出了不少,大家都好奇的紧!”
叶千尘无语这叫什么事!
看着人越聚越多,叶千尘有些烦躁,任谁被这么盯着都会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