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是我家晚儿的姐妹,远房亲戚。
叶姑娘,你来跟大家说说吧。”
叶清清看着淮生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心中触动,人非草木啊,她的心,原来也还没有硬的像石头一样。
“你们先别哭了。
我是在顺宁遇见淮生的。”
叶清清说道,可国公府的两位还是一边哭,一边听,止都止不住。
“再哭我就不说了。”
她闭嘴道,淮生赶紧擦了擦自己亲娘和祖母的眼泪。“祖母,娘亲,别哭了,姐姐要讲话!”
额……自己家的小棉袄好像有点漏风了……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娘不哭,你让娘抱着好不好?
娘再也不会弄丢你了。”
于是,淮生被荣国公夫人抱在怀里,叶清清被迫坐在他身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俩感情很好,小公子都不愿意撒手的。
“大约是在几个月前,天儿正热的时候,我在顺宁城街上,见到了杂耍的人。
——”
叶清清忽然顿住,“夫人,老夫人,此事还是单独说吧,人多眼杂。”
她本不会在意这些,可看到淮生,她若是和盘托出,淮生的名声岂不是就会受损?因为她把淮生当做亲弟弟一样,才会下意识的为他着想,淮生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遇到的最像她的人。
一样的沉默,不安,像当初小小的她,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该去哪儿,该做什么,茫然,无助。
她对淮生的照顾,是对幼年的自己的照顾,同病相怜,才能感同身受。
荣国公婆媳俩对视一眼,立即意识到其中可能有什么隐情,便借尚书府一处清静地,关起门来好好的让她说。
“姑娘,你说。”
叶清清坐下,“顺宁城有个杂耍的摊主,带个一群天狗,声称能占卜人的吉凶祸福,问什么,天狗就能回答,红极一时,大街小巷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