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要我说这事也不该你管,这是人家老张家的家务事。”
“大柱啊,你自己好好心思,我们先走了。”
村民们看到张大友顺利脱身,这才急急忙忙地也跑了。
“畜生!”
王大柱握紧拳头,虽然心中憋闷。
可他深知,这些村民说得也有道理。
这件事情坏就坏在张老实没儿没女,按照村里的规矩,张大友这个侄子想要拿钱,那也无可厚非。
张老实头痛欲裂,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似乎明白到底咋回事。
“柱子,我……我不治了。”
“咱,咱回吧。”
张老实说着话,涕泗横流。
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也是被张大友的做法寒了心。
可他一个孤寡老人,无依无靠,如今也算是认命了。
王大柱深吸一口气。
这件事情落在旁人身上,王大柱不会多看一眼。
可张老实不一样!
“张爷爷,啥也别说了,你跟我走。”
王大柱说着话,手上一闪,几枚银针落在手中。
“张爷爷,你别怕,我先帮你止疼!”
银针刺入穴位,张老实猛然瞪圆双眼。
他的头,顿感一阵清凉,竟然真的不疼了!
“柱子,这是咋回事啊?”
“张爷爷,咱先走,回去我再跟你说。”
张老实也没多说什么,一老一少收拾好东西,就去办理出院手续。
两人出院的时候,张医生看到了。
张医生面带狐疑,微微蹙眉。
“怪了,那老先生的情况似乎好转一些啊?”
……
王大柱带着张老实回村,两人回村的时候,已然夜幕四合。
小王庄家家户户都熄了灯,都已经休息了。
王大柱家里还亮着一盏灯。
春桃坐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搓洗着衣服。
月光洒落,女人莹白细腻的皮肤格外诱人,浑圆饱满更是随着洗衣服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呼之欲出。
单薄的衣服,难掩那份柔美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