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卖的也不贵,就正常卖五十五文一只,比其他普通的烧鸡贵几文,比咱们的便宜十五文。”
烧鸡村的烧鸡,向来都是这个价格。
这也是当初谭县令给他们定下的规矩。
既不能卖得太便宜,挤兑的其他味道差些的便宜烧鸡没得活路,又不能卖得太贵,以免有宰客之嫌。
而且烧鸡村作坊之间,更不得恶意搞价格之争,免得到头来坏了名声,反倒砸了烧鸡村的作坊。
几年来,烧鸡村的人也秉承着这个原则做事,还真没有人故意破坏,烧鸡村的生意和价格果然也稳了这么久。
如此看来,这刘记卖烧鸡,倒也本分。
“刘记染坊?”萧杏花觉得有些耳熟,忽然想起来什么,“莫不是梨花的主家?”
桃花她大姐梨花,听说一开始是被卖到别处做丫鬟的,被打骂得不成样子,差点病死也没人给治,后来是刘记染坊的当家夫人见她可怜,便从那人手里把梨花买下来。
桃花她娘死的时候,萧杏花还特意去了染坊接梨花,那刘家倒是个好说话的,很痛快就放了人来办丧事。
萧杏花当时没多想,只当自己报了千总夫人的名号管用了。
如今再仔细想来,那时的梨花衣着打扮整洁得体,人也落落大方,面相比一般人家的女子更加水灵秀气。
至少可以证明,那刘家没有虐待过她。
她能顺利把人接出来,也许人家刘家本就是个好的讲道理的。
萧杏花对刘家也有了兴趣。
“你买过刘记的烧鸡没?”她心里有个猜测,所以忍不住问了朱玲一句。
“早就准备好啦。”朱玲还真是有备而来,“就知道东家要尝刘记的烧鸡。”
萧杏花夸了朱玲几句,朱玲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萧杏花尝完烧鸡,还没说话,朱玲便抢先说道:“让我猜猜,东家肯定会说,这烧鸡味道怎么像是烧鸡村出来的?我说得对不对,东家?”
萧杏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笑道:“没错,我正想这么问呢。看来你,也打听清楚这烧鸡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