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涛当时只说了这么多内容,至于丁苓泠后来是怎么坐上轮椅,这些他并不知情。
她不知道蒲潼和丁苓泠父亲聊过的事,难免会有些多想。
或许正是这些遭遇造就了丁苓泠坚定冷淡的性格,也让她不敢再去尝试面对生活。
“我呸!”
其实蒲潼也并不指望他能找到什么神医灵药,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当时还在襁褓的她里就被三大姑八大姨指着骂孽种,被同龄孩子取笑成野孩子时,年幼的女孩又该是各种心情呢?
她会不会去想,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自己却没有呢?她哭的时候会不会一个人哭累了睡着呢?
蒲潼不敢去想。
一想到他在担心别的女人,她就有些不平衡……
“对不起……”
“是吗?”
余纨纨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道歉是给蒲潼的,也是给丁苓泠的。
质疑蒲潼,理解蒲潼,成为蒲潼。
丁玉涛是山区支教的时候和村里的姑娘好上的,然后便有了丁苓泠的诞生。
“怎么?”余纨纨直接掐住他腰间的软肉,“你刚刚是不是有点兴奋?”
余纨纨会这样可不是因为她小心眼,而是有点吃醋了。
而且这种话题他也不好意思主动问啊,这不是接人伤疤吗?
蒲潼吃痛,听到一群樱花妹是自己小迷妹,是个男人都会激动的好吧,这也不能赖他啊。
她不敢去和谢沐见面,也怕失去这份仅存的光彩……
她也没想过,那个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漂亮女孩子,会有这样的遭遇。
他只知道,这个女孩似乎一直都是不幸的,她的出生充满了恐惧和落魄,长大却失去了健康和自由,也永远失去了母亲。
“你就这么怕我被抢走吗?”蒲潼咬着牙笑道,“放心,除了你这个眼瞎的,没人能看得上我。”
余纨纨眯着眼睛盯着他,然后默默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直接疼的蒲潼哎呀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