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查理也不自觉笑出了声,他还记得当年自己第一次获得国际性大奖时,站在台上激动万分喜不自胜的情形。
这小子真不是池中之物,居然这么冷静,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荣誉,这才是他对蒲潼最好奇的点。
很显然,他并不像赫蒂那样,对音乐全身心的投入,他和自己明明是一样的普通人,也会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但他拿奖上台就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程序化到像是在完成任务一般……
自己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家伙了。
蒲潼拿着奖杯走下来的时候,总感觉周围的音乐人都在盯着他看,或敬佩或愤恨。
其实两波人的心理活动都差不多,敬佩的人觉得他是一个纯粹的音乐人,愤恨的人觉得他这是对朱诺奖的不尊重。
蒲潼倒是没想那么多,毕竟在他眼里,自己差不多是帮别人代领的,这个奖真正的获得者,是自己搬运歌曲真正的创作者,真正伟大的是他们,不是自己。
“感觉如何?”
查理年代微笑地看向他,其实这个最佳创作者的奖杯他也有,不过当时的他绝对比现在的蒲潼要激动多了。
“感觉……好多人啊。”
只有站在台上,才能切身地感受到台下到底有多少人,放眼望去全是人,各个肤色都有,要不是蒲潼心态好他都快怯场了。
这个奖还怪沉的,要是多来几个他还真拎不动。
不过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发生,毕竟他也清楚颁奖典礼不成文的“分蛋糕”原则,自己已经拿到了一个奖,再拿就不礼貌了!
“你怎么就说那么几句啊,这个机会一般人可是求之不得。”
贝利凑了过来,一脸善意地提醒蒲潼,对于这种新人来说,能有一次上台领奖的机会可太难得了,他有点为蒲潼可惜。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