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欢不由叹口气,随即看向苏榆北,苏榆北瞬间低头,全当没听到。
不过他到也明白那个周书记要裁的人是谁了,都是年纪大,没学历、没技术的老工人。
这到也是正常的裁员思维方式,但这得分在什么地方,在一些私企,这方向一点毛病都没有,不说以前,就说今年,国内哪么多大的私企都在裁员,裁的是三十五岁以上的,他们算不上年纪大的吧?
算是中青年吧?
可裁了他们,他们也没办法,可换成抚远集团你试试,这些老工人你不管裁谁,最终结果就是工人们要一窝蜂的闹起来,什么法律,什么集团规定,都是狗屁,你裁员我们就闹,就罢工,就不跟你讲理。
你能拿他们怎么样?
根子在这些老工人在厂子里干了都快一辈子了,儿子、女儿,自家的亲朋好友全都在集团里上班,你裁他们这不是把他们一家子都给得罪了吗?不跟你闹,跟谁闹?
要就是一个两个还好,估计那个周书记要裁的人最少也要是几万人,这几万人谁没闺女儿子?谁没亲朋好友?
都有,这么一算,十几万人肯定是有了吧,这么多人闹,裁员就没办法进行。
这点那些厂领导都知道,所以周书记去了,他们不是诉苦就是扯皮,总之不按照周书记的要求做。
陶文欢在次叹口气,到也知道蔡森泽他们的难处,但他们在难改革也是势在必行,不能影响到国家大的发展方向。
陶文欢没在继续精简人员这快,而是道:“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下属那些矿山资源枯竭的事,你们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苏榆北听到这,立刻是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他突然笑道:“不好意思啊陶哥,还有蔡总,我有很重要的事,我得去处理一下,失陪,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