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腐败、骚腥...即便是其他动物饲养员工作服上的味道，也没这么重的。

一屋子人都有些嫌弃的看向刚刚进屋的人。

“好得很，好得很。

你嫂子说过几次，让你没换衣服就不要进来。

把饭拿了赶紧出去。”

王师傅捏着鼻子，从食堂里间的厨房取出一个塑料袋，塞给那臭烘烘的男人手里。

很少见的直接推着那人的背，让他快些离开。

“这不是换衣服麻烦嘛，又得洗又得换，搞不好还把干净衣服弄脏了。

唉呀，多饶个鸡腿嘛，待会还得继续疏通那排粪管道，没点力气搞不定哦。”

那男人一边走着一边半仰头对着王师傅发出抗议。

“都一样多，爱吃不吃。”

王师傅也顾不上手上干不干净，硬是把人给推出去了。

“已经给你们多打了饭菜，还整天给这要。”

王师傅骂骂咧咧的擦着手回来。

.......

“王师傅，那谁啊，身上味道怎么....”

蔡宝升去加饭的时候问了句。

刚从后厨洗完手回来，王师傅没个好脾气的说道。

“还能有谁，管道清洁员呗。

他们平常活是苦了点，但也不能霍霍别人吃饭环境不是。

每次让他们换个衣服再过来吃，不听。

让他们等别人吃完了再过来，也不听，真是麻烦。

手上都是....那种东西饭点还是不说了，也不怕吃出病来。”

“管道清洁员？”

蔡宝升听说了一个先前没有听到过的动物园员工职业。

重新端着餐盘回到桌边坐下。

蔡宝升突然提议道。

“下午要是有时间的话，一起去拜访下管道清洁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