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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内,在鸵鸟和鸸鹋园区旁边的避风亭子里。
颜于雪和余润润一人拿了一罐从自动售货机里吐出的热饮在手上。
“为什么有人为装成鸸鹋?
那个人是野生动物摄影师吗?还是某种原始部落的特殊捕猎方式?又或者他和人打赌打输了?”
颜刚刚在问出“你知道伪装成鸸鹋的人的故事嘛?”,之后没有让余润润直接回答,而是让她稍微思考一下。
两人从鸟圈旁,移步到了这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颜医生问这种问题是什么意思,并且她引导自己到这种相对封闭的空间来,也有但是这种古怪的问题。
余润润还是尝试着去做出了几个猜测。
然而余润润每说出一个答案,颜于雪就摇摇头。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投降。
“颜医生,你就别打哑谜了。
你到底是想要测试什么就直说吧。
还有那个装成鸸鹋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一开始,余润润一点都没把那种事情往心里去,但越是重复着颜医生的问题。
她越感觉某种东西,好像在她头脑之中产生胎动。
越是思考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她越是感到烦躁。
连喝进口里的咖啡也都让人觉的恼火起来。
“这个需要你来回答。”
面对颜医生这谜语人一样的态度。
余润润几乎要拍案而起的时候。
...
“哟,美女,你就是另一名玩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