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瓷器店离开后，苏文继续找了两家店铺。

类似的说法也让两家店给查看了一下这枚花瓶的特殊之处。

其中一家的老板在面对苏文再三要求，只当他是来找茬的。

干脆把钱退了，不做他生意。

而另一家稍微小些的店子，得出了与吴老板相同的结论。

这个花瓶在制作时候，沾了些不太干净的毛发。

不过这家显然就谨慎得多。

没有给出具体的猜想。

同时也把苏文付的钱给退还了一些，只适当了收了一百块。

三家店子都没有发现这个花瓶有什么问题，苏文也没有继续调查下去的打算。

从目前的结果来看，还是吴老板的猜测可能性比较靠谱。

“猫毛......”

苏文想了想，将先前让后勤同事帮忙调查“杨晨曦父母”的需求，给补上了一条调查“杨晨曦家庭环境的详细报告”。

副院长办公室基本没有什么个人风格的物件。

但偏偏把这样一个东西摆在里面。

说明这应该是很亲近的人送的礼物。

他很欣赏，但同时又惋惜其失踪的女婿。

有可能就是这件礼物的来源。

之后看看研究所调查报告，看杨晨曦家里以前是否养过猫咪。

或许就能证实这东西的来源了。

不过即便证实的话，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等等...猫咪...铃铛？

似乎两样东西一下串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