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说那些二世祖的一些事迹时,桑柠觉得恶心,而且憎恶。
所以有人给桑柠送人的时候,被整治得很惨,从那以后,谁也不敢犯到桑柠的手上。
更不敢让这些事赃了桑柠的耳朵,久而久之,桑柠虽然知道这些阴沟里的勾当,但没人犯她头上。
她也不可能对每个二世祖都像对自家的孩子一样,事事要求克己忍耐,遵纪。
猛的在警局听到这些,桑柠怒不可遏的觉得这些人渣就该十个一捆的全部扔进油锅里面去。
自以为有点钱权就凌驾在人命和法律之上,这样的人,让桑柠止不住的觉得恶心和痛恨。
“其它的人都有谁?”俞岑安执着的想要知道其余的几个人,但陈书易老是顾左右而言他。
陈书易眼珠子转了转,猛的往前一探身子,赤裸的手臂在桌子上哧溜一声,流下的血液划出一道深褐色的痕迹,舔着嘴唇似乎在不停的回味:“他可真他妈的带劲,我他妈没玩过这么带劲的,都下了药了还妄图和药效抵抗,然后……”
随着陈书易开始畅聊那晚对沈昭的暴行,字字句句丝毫不觉得愧疚,反倒是炫耀般,沈昭遭受了非人的对待,一度昏厥却没引来施暴者的怜悯,反倒是激起了这群施暴者的情绪,因而引来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所有人都不自觉的捏紧了拳头。
说完,陈书易突然猛的转头,目光直直的盯着俞岑安,用视线描摹着俞岑安的五官,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得神经又可怖,十分的变态:“话说俞警官,你长得这么好看……俞警官,我还没玩过警察呢。”
俞岑安看着陈书易的面部表情和亢奋的情绪,知道陈书易是到了,淡定的把文件夹一合:“他开始了。”
药效开始散发了,陈书易盯着俞岑安,目光直勾勾的,像是想要将俞岑安吞吃入腹,贪婪的不停吞咽,喉结上下滚动,口水不停的吸溜吸溜,真是恶心到了几点。
陈书易流着血水把手指向前伸出,朝着俞岑安不停的抓握。
动作下流得令人不堪直视。
“给医院打电话,带走!”俞岑安嫌恶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