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又要到另一个牢笼中吗?这一生就这么过了吗?可她只想回幽州,回家…
她顿觉无力,被人挖空了般,佝偻着身躯,摇摇晃晃,又哭又笑。
景阳被她的模样吓到了,求助的目光去看杨清,只见杨清脸色阴鸷,目露凶光,不比蒲寻好到哪里去?
她怕了,偷偷扯了他的衣袖,“夫君?”
“你先去歇息。”
他目光死死盯着蒲寻,看都没看她,字里话间的语气更是冷至冰点,甚至似命令。
景阳弱弱应了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里尚有秋芜在,她怔怔的看着二人,以为二人会说些什么,可下一秒便见杨清拖着她大步离开。
这一幕让她大跌眼镜,姑爷赤手双拳打了驸马爷也就算了,对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没有怜香惜玉,公主这是嫁的什么人啊!
话说隔壁,景阳刚走进厢房,便听外面传来蒲寻的尖叫声,嵌开一条门缝,偷偷看去,杨清拖着蒲寻进了一间比较远的厢房,门扇“嘭”的一声合上,在她的心里关上了一道门。
杨清按着她的肩膀靠在门扇上,手上移,立即捂住了她的嘴,尖叫声变成了呜呜声,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挣不脱。
另一只手迅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抖落开,展在她的面前,“杜如冰在哪?”
“她给我写过求救信,可我到时,她并不在那,这信中还提到另一个地方,我几经打探得知,你五年前带了一个刚及笄的女孩住在这,那个小女孩就是杜如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