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投来同情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她根本出不了这座城。
许是那女子也猜到了这点,茫然四顾后,转头跑进一家药铺求救。
这家药铺所临的街道本就人群聚集,那女子跑进去后,顿时围上一群人瞧热闹,一条街堵的水泄不通。
马车驶不过去停在路边,而右侧刚好是这家药铺,景阳视线紧紧跟着她,须臾,那女子便被人赶了出来。
药铺中的人横眉竖眼,将她挡在门外,冷嘲热讽道:“嫁入高门就忘了曾经的同门情谊,这么多年,连个口信都没有,如今落魄倒想起我们了,你当我们这是善堂?”
“我没有…”
那女子脑袋一嗡,竟不知从何开始解释,支吾半晌后,想着表明她的处境,或许师兄师姐能帮她一把。
然而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忽然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她猛地抬头,瞪大了双眼,“师姐,我们不是一直有书信往来吗?上次你信中还说师父九十大寿,同门师兄妹都来了呢!还有,昨日我还拖一个小乞丐给你送得信,你没有收到吗?”
药铺前的女子满眼嫌弃和不满,仿若看着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嗤笑道:“师父他老人家两年前就过世了,何来的九十大寿?”
闻言,那女子顿如五雷轰顶,踉跄着连连后退。
如若不是师姐回的信,那她这些年在和谁通信?又是谁操控着她的生活?是谁构建出虚假世界囚禁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