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是成日礼佛、闭门不出的人,也特意从永寿宫赶到了上清宫,一见景阳回来,不顾身旁的老嬷嬷搀扶就起身相迎。
“让母后看看,有没有伤到磕到?呀…哎呦喂,叩叩峮肆而洱尔午九义思期欢迎来玩这脸庞都清瘦了一圈,这肤色都黑了些,路上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景阳笑着摇摇头。
太后打量一圈后还是不放心,又让早已候着的太医上前把脉。
一番折腾后,太后总算安了心,这才想起惩治秋芜及上清宫中的下人,景阳见状,忙道:“母后,这宫里的人我都用习惯了,秋芜更是伴我多年,是主仆,亦是儿时的玩伴,这情意不必多说,相信母后也能明白,还请母后饶恕她们。”
太后长叹一声,屏退左右,“景阳,你跟母后说实话,你是不是又预知到什么了?不然,你为何一定要离开上京城,还有,那个新科状元郎杨清,你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女莫若母,景阳在太后面前打小就说不了谎,只能避过她的视线,手指不断扯着丝帕。
太后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了端倪,“你不说,这上清宫里的侍俾就不用留了,尤其那个秋芜,犯了这么大的罪过,乱棍打死都算便宜她了。”
景阳一听,顿时慌了。
她不想说是因为曾经说得太多,有太多人因此受到伤害了。
就像惠王登基后,惩治了众多王侯将相,轻则家族式微,一蹶不振,重则阖族全灭,就连堂堂太子苏弘贞都落得今日这般境地。
一想到苏弘贞仍是生死未卜,景阳更愁肠百结了,可太后的架势并非是假的,她又不能不顾秋芜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