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身边那几个护卫都无性命之忧,郎中给处理了伤口后,就都生龙活虎的了,你那个近身侍卫倒是尽责,得知你只是途中奔波,偶感风寒后便去追那歹徒去了。”
景阳听到杨清无恙,悬着的心刚放下来,忽又提到嗓子眼,目光炯炯的看着瑞王,紧怕漏掉他的话。
“我那侄子命途多舛,这些年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如今终于苦尽甘来,却又遇到这等事,怪本王啊,本王若早到些,他也不至于被歹人掳走…唉,本王派人寻了一日未果,杨侍卫许是看你无碍想出一份力,就带着他手下的人也出去了,这一去便是两日未归,不知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不过你放心,本王让李副将随他一同前往,若真是遇上了那伙歹人,也不至于吃了亏。”
瑞王絮絮叨叨又说了许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景阳,你可知追杀你的是什么人?”
这一问,景阳顿时脸色煞白,被衾下的手不觉得攥紧里衣,她总不能指控当今圣上残害手足吧?况且,这只是猜测,若是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了,怕是社稷不稳,对皇兄不利。
想起皇兄平日里对她的好,景阳避过瑞王的视线,摇了摇头。
瑞王喟叹一声,“或许知道这股势力来自于谁,才有办法救我那侄子,平定乱党,社稷方稳。”
“唉,两日杳无音信,凶多吉少了,没办法,没办法了。”
瑞王转过头,掩面哭泣,喃喃自语,“弘贞啊,皇叔无能,救不了你啊!”
景阳心痛如绞,愧疚万分。
若不是她年少无知,把显帝气运已尽的预知梦告诉她的父亲惠王,或许惠王不会那么快登基,苏弘贞也会有另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