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叫我母后了,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太后不再多说一句,景阳茫然的看向四周,不知所措,杨清同样被这几句“认真的话”震惊到了,他上前扶起景阳,劝道:“我们走吧!”
它可能是一句气话,但回想自幼时的经历,景阳忽然觉得这话无比的真,她彻底失去了“自己”,茫然若失的走出宫门,连守在宫门外的杜如冰都没看见,径直走回了與车内。
“清墨!我不要你娶我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别抛下我。”
杨清熟视无睹的走到了與车旁,却还是被她叫住了脚步,他转过身,把刚得到的折子摔在她的面前,“你兄长之所以死在我的房间,是因为你们杜氏一族想逃走,与十二卫起了冲突,所以他才躲在我的屋内,但还是没逃过这一节。”
他那日明明不在,怎么说得都对?杜如冰慌了,忙辩解道:“可我们杜氏一族还不是受林伯伯的牵连才遭的难?”
“我父亲早就以林氏一族的性命和惠帝做了交易,惠帝答应放过杜氏族人了。”
杨清大声反驳,见杜如冰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的声线又柔和下来,“往事随风去,早就蒙了尘,圣上不再追究过往如何,你还是瑞王府的郡主,但你我的情分也就到这里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夫人。”
话落,杨清毅然决然的离去。
四周狂风四起,杜如冰迷了眼,泪眼婆娑,低头揉眼的瞬间忽然瞧见散开的卷宗,她弯身拾起,看完上面的内容后又怒不可遏的摔了出去…
與车摇摇晃晃的行驶着,里面的人心事重重,景阳发了呆,杨清一脸担忧。
杨清:“每次从那回来你都不开心,以后,我们再不去永寿宫了吧?”
“她是我的母亲,孩子哪有不看母亲的?”
景阳看着與车里案几上的军报,问道:“你也快回边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