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
杨清不解,突然坐在她的对面,凛然的气势压迫着她,景阳掌心支撑在身体后面的床褥上,微微后仰,听他怒声道:“我倒想问问你皇兄,我在战场上为他出生入死,他转头就把我新妇送去和亲是个什么道理?我守着他的国我的家,有何不对?”
“我们已经和离了,是我自己主动要去和亲的,你别怪,别怪皇兄!”
似被他迫人的气势吓到,景阳指节弯曲,声音软软糯糯的,也没了底气。
“何时和离?”
“我可有在场?”
“和离书上可有我的字迹画押?”
“文书可曾过官府?”
…
声声质问把景阳逼到角落里,她蜷缩着身子连连摇头,痛苦的画面袭上脑海,她想起杜如冰拿走她的玉佩,然后…逼宫!
终结了她父兄机关算尽抢夺来的江山!
她知道父兄此事做得不妥,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想过平凡的日子,她做不来大义灭亲的举动,而她间接做了这一切让她深陷痛苦,她该怪谁?是怪自己无能,还是怪他的欺骗利用?
景阳神色痛苦,好似被烈火焚身,杨清吓到了,凛然的气势消散,手足无措,满眼担忧:“景阳,景阳,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