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芜知道他回来,特意涂了厚厚的胭脂水粉遮盖,但仔细看还是有痕迹,“没什么,打架没打赢而已。”
“谁那么不长眼跟你打架啊!”
“还能有谁?未来的将军夫人。”
秋芜把步摇仔细装好,抱着锦盒就要走,卫晋忙拦道:“等等,未来的将军夫人是谁啊?”
“你和将军拼命护着的那个。”
说到这,秋芜忽然觉得气血翻涌,“对了,忘了告诉你,公主要和将军和离了,我也要跟着公主云游四方去了,你日后…”
她顿了顿,一咬牙,“也不必来寻我了,你我注定是没结果的。”
话落,她也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神情,径直去寻公主了。
她走进屋子,悄悄把锦盒放下,正要退出去时,便听榻上的人开口问道:“手上拿得什么?”
“是姑爷送给公主的礼物。”
景阳一夜没睡,身体疲惫不堪,可一闭眼,就好似喝了醒神汤一样,精神抖擞,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人日渐消瘦,也难以打起精神,但她听完秋芜的话后,还是撑着起身去拿那支步摇,细细端详。
手上的步摇虽然与杜如冰头上戴的不一样,但一眼就能看出是同一种质地,出自同一个地方,款式也相似。
秋芜瞧她看得认真,心虚道:“秋芜该死,适才不小心摔坏了步摇。”
景阳瞧她紧张的样子,安慰道:“无事,我连人都不要了,又岂会在意一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