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断他粮草是为了逼他回来,可一个多月过去了,他也没有回来,可见他早有准备,卑职斗胆问一句,陛下赏赐给他的十万两黄金在何处?”
之前账房先生说,齐五在出征前拿走了五万两黄金,她还在想这笔黄金的用处,眼下当即明了,这笔黄金定是用来买粮草的。
他当真是未卜先知!
景阳心中的敬意油然而生,略一思索,回道:“陆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如今将军府设粥棚施粥,买铺子、田产和宅邸了…遇上一无所有仍想出城避难的百姓,也会按户赠予十两银钱,如今库房已经见底了。”
不需要有所耳闻,适才入府的时候就看见了。
回去时,他看向府外排的长长的队伍,似蜿蜒的山脉般绵延不绝,有小厮喊道:“西街粮铺一间,一千三百两纹银。”
小厮核对好契据,与卖主签字画押,收过房契后,账房先生苦着脸大笔一挥,便见杂役从府内抬出银光闪闪的银宝。
这可是真金白银!
眼下上京城的铺子根本不值这个价钱,陆达一手拽过账房先生手中的账蒲,扫了一眼,这价定的也太高了吧?若是买下整个上京城的铺子、宅邸…别说,还真不够。
他把账蒲扔还给愁眉苦脸的账房先生,大步离去。
待他一走,秋芜匆匆跑了出来,招呼账房先生进府。
景阳接过陆达适才看过的账本,还好,只是最近两日的流水账,“劳烦先生把陛下赏赐的黄金全部做平,此事务必保密,绝不可让第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