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如释重负,相继离开,秋芜愣在原地,正准备出去时,听到景阳问道:“伤得重吗?”
卫晋随手擦了头上的血迹,摇摇头,“小伤,几天就好了,公主莫要责怪秋芜,我不躲开,就是为了让她消消气,别气坏了。”
一指长的口子还在往外涌血,怕是要留疤了,怎能不重?这个时候了还在为她求情,秋芜心底的愧疚更重了。
“那就好,坐下吧!”
李太医还未走远,一向柔心弱骨的景阳一反常态,非但没说让他去看太医,反而将人扣了下来,“我与夫君成亲有一段时日了,可相识的时间并不长,是以夫君的很多习惯和喜好我都不清楚,想跟卫副将了解了解。”
一听要聊杨清的事,卫晋顿觉头痛异常,躬身捂着脑袋作痛状,“公主,我觉得脑袋痛得厉害,我去寻李太医给我看看。”
他刚一起身,忽听景阳大声怒斥道:“秋芜,瞧你干的好事,还不快跪下。”
景阳性子柔和温婉,何时这么大声说话过?秋芜刚走到门口,闻言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
见景阳要责罚她,卫晋顿时站得笔直,忙道:“公主,我无事了,你千万别责罚秋芜。”
景阳并未回答他,只道:“想必卫副将这回能陪我聊两句了。”
今日的公主不同以往那般好说话,卫晋嘿嘿笑了两声,回头一看,秋芜仍长跪不起,他咽了咽口水,勉为其难的坐下。
瞧着他如坐针毡的模样,景阳笑了笑,这一笑,卫晋更慌了,忙问:“公主想问什么?”